機器人、氣球鳥、繽紛彩繪進駐
萬華406號廣場變身「都市樂島」
座落於中華路與長沙街交岔口的萬華406號廣場,是日據時代台灣最大的日本佛寺「西本願寺」的遺址。為了替這片場域注入新活力與新色彩,台北市政府文化局特邀台北當代藝術館於該地策劃了一檔公共藝術特展【氣象萬千ArtSupply】,期盼藉由藝術的介入與周邊配套活動的規劃,引起民眾對於這塊古蹟保護地的關注,同時活絡廣場氣氛,強化社區住民的在地認同,吸引更多民眾來此遊憩觀光。
【氣象萬千ArtSupply】特展,是呼應台北國際花博盛會開鑼,特別為萬華406號廣場及周邊社區量身打造的「公共藝術運補」計畫。參與本展的藝術家及作品共有七組,分別為:相信音樂(五月天樂團)的變形金剛機器人<變形DNA>、徐揚聰的壓克力燈罩藝術<意外的風景—“406號廣場幻想曲”>、王振瑋的再生的漂流木地景裝置<森之漾>、葉怡利的大型充氣鳥型裝置<卡卡.花>、陳奕彰的玻璃鋼花瓣椅<彩花朵朵開>、顏寧志的塗鴉創作<沒有身體的器官>、以及拾參樂團的塗鴉藝術<吃胖的人>。
應邀參展的七組藝術家,本著「藝術進駐社區」的行動和「藝術介入公共空間」的理念,將坐落於大馬路與住宅區之間的406廣場,轉化為充滿藝術美感的魅力空間,以及重構萬華都會人文風情的活力磁場。這個藝術運補活動,日間為406廣場妝扮出美麗燦爛的視覺新象,使之成為社區居民樂於進出賞藝的一個現場;夜間,藝術品所散發的變幻燈光,讓驅車經過的市民也能瞬間捕捉美的信息,感受藝術為萬華老社區所注入的一股青春活力!
本次特展期間,除了跨年展出內容有別、形式多樣的七組視覺藝術創作外,同時也規劃了一系列以「都市樂島效應」為主題的假日活動,包括:創意市集、藝術工作坊、樂團演出、美食嘉年華、以及街頭藝人競秀等,讓民眾在展覽的四個月期間,透過持續地現場參與,親身感受/體驗一種社區藝術節慶的氛圍和內涵。
當代藝術館表示,本展以【氣象萬千】為名,正是希望藉由引入當代藝術創作、媒合不同的創意活動,激發406廣場潛在美好的正面想像和能量,讓一個沉睡的空間甦醒,從此展現萬千風情,成為一個社區居民生活、運動、交誼的藝術公園,一個營造社區文化記憶與情感認同的人文場域,乃至於青少年創意、休閒、消費的文化新據點。(取自:當代藝術館新聞稿)
萬華406廣場(日式佛寺「西本願寺」遺址)-台北
關於一些具歷史性的建築物件,是否可以成為一種文化資產,
本質上,自然要看待的,是關於這個資產在公共論述上的價值觀點。
於是,如何將這些看似冷僻的文化性議題『活化』,將藝術這件事引入,
在近年來也成為一種關於文化場域的經營﹑閒置空間的再利用..等文化政策與議題的主要對策。
然而,在許多時候,文化場域本身逐漸成為了另一種藝術展演的場域時,
也開始引發些思考:
藝術,究竟為那段想被閱讀的歷史故事﹑城市文本做了多少,
或是說,這些具有“古味”的場域,成就了多少藝文工作者。
花-【氣象萬千‧Art Supply】特展-台北當代藝術館策劃-萬華406廣場(日式佛寺「西本願寺」遺址)
森之漾木-【氣象萬千‧Art Supply】特展-台北當代藝術館策劃-萬華406廣場(日式佛寺「西本願寺」遺址)
吃胖的人-【氣象萬千‧Art Supply】特展-台北當代藝術館策劃-萬華406廣場(日式佛寺「西本願寺」遺址)
沒有身體的器官-【氣象萬千‧Art Supply】特展-台北當代藝術館策劃-萬華406廣場(日式佛寺「西本願寺」遺址)
意外的風景-【氣象萬千‧Art Supply】特展-台北當代藝術館策劃-萬華406廣場(日式佛寺「西本願寺」遺址)
變形DNA-【氣象萬千‧Art Supply】特展-台北當代藝術館策劃-萬華406廣場(日式佛寺「西本願寺」遺址)
文化本身僅是一個時間軸上的觀點探索,
現在,對於過去的一百年,叫做未來,對於一百年後的當代,叫做過去,
文化之所以成立,並稱之為文化,自然有著一定的『共有』性,
於是,在本質上,這本是一種公共議題,而非僅於文資﹑都市建築,文史等任何一個專業領域,
自然地,也非得以任何一個專業的論點,來定義其價值。
對於任何文化資產等任何一個論及文化性的場域,
在個人的觀點中,對於一個具備歷史意涵的有形資產,
該留或該拆,並沒有絕對性的簇擁或批判,
留,起碼可以為這地方這城市建構出一些片段的文本,
不留,或許可以因此而讓這城市有機會以當代的發展契機,
去開創出不同的環境文化價值,
在留與不留之間,各有其利弊,也各有其得失。
重點在於,無論在於一個政策的觀點,或就一個文化論述的見解,
是用怎樣的政策與公共議題的論點,來看待這些具可被閱讀的地方文本,
因此,價值的認定,自然也應在於天平兩端的傾向取向。
太多學者總認為要留,但沒有比較高的視野,政策上也沒有一個留下後,
關於如何經營,如何標示出這文化內容主題的對策,
所以,當文資跟民眾的利益產生撞擊時,衝突性就會隨之而生,
當感性的有形文資被保留了,伴隨之的就是理性的修繕﹑營運﹑管理的窘境,
只是,讓歷史建築﹑文化地景成為一種對於藝術的供應,
或是說,讓這些值的閱讀的內容,因為藝術創作的定義與被定位,
或是說,當這些場域,僅在於一種被觀光,被拍照留念,
被藝術或設計學院的學生拿來交報告,
文資的價值,常被低階化為『動物園』或『美術館』,
而當初關於『留』的取決,至接下來人力﹑經費﹑對於未來性的思考..等後續資源的付出,
似乎顯的模糊與失真。
常見的,
主張『留』的意見,講的是議題,是口號,是虛幻的理想性,
後續的對策,講的是新樣貌,求的是討喜,
有討喜的議題,才可以帶來人氣,當有了人氣,或許下一步正在思考的,就是怎樣獲益,
讓文資可以成為獲益的方式,自然非為罪過,也非意味著金錢層面的利益,
但重點,則在於對象是企業?是藝術團體?還是回歸到公眾群體本身。
這是相對性的問題,畢竟利益與人氣都是必要條件,不然就無法談『活化』;
另一種類型講的是記念性,
因為具備著『古董』的價值,而保存,
但卻又了為保存而保存,因為不保存會是一種罪過,文資學者會批判,
但為何而留,講的是專家學者觀點,於是,文資的價值論述,
也往往成為專業領域的權力表現,
於是,也讓文資的公共性本質失真,
常成為專業領域的收藏品。
若當這些有形資產,逐漸需要藉由一種“討喜”的來獲取被存在的價值認定時,
後面,則開始變的不曉得該怎樣思考背後那份關於無形資產在論述上的意涵。
但就像面對一個擁有著一段歷史見證的老人般,起碼,有個對於生命的尊嚴。